卫琅揉一揉她头发:“要不我私下给你些银子,让岳母多置办些嫁妆?”
厚脸皮,还没定亲呢,居然就叫岳母了,骆宝樱好气又好笑:“谁要你的钱?突然弄这些出来,别人还当我爹怎么贪墨了呢。”
“这不就成了,你家世摆在这儿呢,岳父哪里有多少银子置办你嫁妆?祖父祖母也不是看重这个。”他哄道,“你乖,别想这些,把自己照料好就行。”
目光顺着她的脸落到脖颈,像毫无瑕疵的一截美玉,美玉下面,他不敢再往下看,怕自己忍不住,由不得暗自惭愧,平日自诩君子,可遇到她,正如她说得,自己也不过是个登徒子吧。
说得会儿,她又要走,毕竟两人还不是夫妻,也就他不要脸。
卫琅没有容许,拉住她,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插在她的花苞髻上,她惊讶道:“你在我头上捣鼓什么?”
他带她走到临湖的一侧,笑道:“你自己看。”
水面上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,男的俊俏,女的清丽,宛若一对璧人,她自己瞧着都觉相配,忍不住抿嘴一笑,这才去瞧发髻,原来他给她插了一支通体雪白的玉簪,便是照着水看,都觉清透明净。
像是乌发上落了一片雪。
她伸手摸一摸:“哪儿的呀?”
“我忙得时候买的,不是嫌我没想着你吗?”他让她转过身对着他,“不许摘下来,一直戴到咱们成亲。”
骆宝樱噗嗤笑起来,揶揄道:“那我送件儿衣服给你,你也天天穿着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