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子,不瞧见都难。”他手指从她眉间抚到嘴唇,停留在上面,轻轻捻。
骆宝樱轻哼一声:“但你没与我说话。”
原来为这个生气了,卫琅愕然,随即就朗声笑起来。
她恼道:“你笑什么?”
笑她在意他,这就是明证,不然他理不理她,她不会放在心里,不过,她都给他亲了,还要什么呢?他哄她:“要没有旁人,我一早就跟现在这样了,还是你想我当街亲你?”那时候看到她,天知道他多想下马,可还要入宫复命,他下了多少功夫才忍住,到她这里,她还生气,他揶揄道,“我真不知道你这么想我,连一时半刻都等不得。”
骆宝樱脸腾地红了:“谁想你?谁要等你?”
就嘴硬吧,他懒得戳穿她,又低下头蹂躏她的嘴唇。
等骆宝樱回到东跨院,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撞到了,肿了好些,但颜色也更鲜艳,像染了朱红似的。她拿梨花镜一瞧,自己都不好意思,暗骂卫琅害人,晚饭她死也不能与长辈们吃了。
这事儿传到老太太耳朵里,老太太与袁氏笑道:“年轻小伙子就是血气方刚。”
袁氏道:“母亲可说错了,三公子年岁可不小。”
二十二岁的人了,也不容易。
老太太深有同感:“许是很快就会来提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