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的身外物永远都不值一提,她的本事别人夺不去,一样是拿短缺的东西刺激人,章佩比起骆宝樱,可是差远了。
果然她被噎得回不上话来。
虽然她又去赛马,可有华榛的姐姐华妍在,她怎么能得魁首,能得那金鞭呢?章佩沉下脸:“骆宝樱,你别以为自己真了不起了!”
“这等夸赞从来都是别人口中出,我自己从不曾说,如今可不是从章姑娘嘴里说出来了吗?”骆宝樱安静的瞧着她,“今日是你们章家请咱们来做客,虽说客随主人便,但章姑娘要挑起事端,我只怕得问问章夫人到底是何意思了?”
她说着略微站起。
真要去问母亲,自己要丢尽脸面,章佩咬着嘴唇道:“算了,我不过与你玩笑几句。”
“是吗?”骆宝樱轻笑几声,“那最好,只咱们姐妹都不是很会说玩笑话,让章姑娘见笑。”
每一句话都被她克制,章佩只得闭上嘴巴,暗地里却恼火的很,朝几个丫环婆子使眼色,只骆宝樱一早晓得她学得那些龌龊手段,不然也不至于赛马时要撞她,当下只拉着骆宝珠的手,根本也不去别处。
就在袁氏与章夫人眼皮子底下,章佩能做什么?
骆宝樟瞧在眼里,低声道:“这章家姑娘有些意思,更叫我认清贵女的品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