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姑娘家重名声,所以她才那么对他。
见卫琅不说话,光盯着她瞧,骆宝樱不悦道:“你不说的话,我走了。”
脾气还是那么大,若放在以前,卫琅断不会乖乖接话的,然而现在他很有耐心的说起骆昀去河南的缘由:“殿下是想重用你父亲,只江顺曾等人不好对付,而今因一桩案子,你父亲尚且脱不了身。”
“什么案子?”骆宝樱一惊,面上满是关心,“父亲难道不好处理?”
“贪墨案,有人指证你父亲受贿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,爹爹才不会收别人钱财呢!”他真要如此,家里还会那么穷吗?她斩钉截铁道,“肯定是诬陷,父亲是巡按,原就身负重任,这等官职,便是再贪心的人也会收敛,别说父亲与江大人还有旧怨,怎会傻到将把柄送到他手里,再让别人捅他一刀?”
她说到激愤处,脸颊微微泛红,堪比染了胭脂。
卫琅笑着瞧她。
这种时候,他还笑?
骆宝樱瞪起眼睛:“你笑什么?”
“笑你聪明,姑娘家有这等才智,委实难得。”
发了一通怒火,突然被他夸聪明,骆宝樱怔了怔。
卫琅又道:“你稍安勿躁,想你父亲也经历过风浪,这等事情难不倒他,再者,江顺曾他们狗急跳墙,便是叫你父亲抓到痛脚了,才会急着来这一记。戴大人与我说了,已派人去协助你父亲,想来不用多少时日,你父亲定能平安而归。”
“真的吗?”骆宝樱知晓官场上的事情风云变幻,很难预测,她歪着头道,“你能保证我父亲没事儿?”
假使不行,她还得动用下罗天驰。
他一笑:“我能保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