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元昭道:“不曾。”
骆宝樱嘴角一牵,岂不是完全没有经验?那便是坐上一个时辰,兴许也没有鱼呢,再看骆元珏也是,倒是那头卫恒,卫琅已经掉了好几条上来。替哥哥着急,若是走时还没有一条,不是丢脸呀,便不是丢脸,也得失落吧?
不喜欢卫恒,她偷偷走到卫琅身后,看着他钓。
夜风拂动,吹得他身上墨香四飘,她差些要捂住鼻子。
卫琅忽地道:“你要学钓鱼,站那么远怎么行?”
“谁要学?”骆宝樱哼一声,又问,“你怎知道是我?”
“只有你会这般鬼鬼祟祟。”
骆宝樟碰一鼻子灰绝不会来,骆宝棠向来不活泼,骆宝珠蹦蹦跳跳,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,唯有她,总是不愿意接近他,便算有事儿,也好像个小贼一样,他自然清楚。
骆宝樱羞恼:“谁鬼祟了?我只是恰好路过!”
“是吗?”
说话间,又一条鱼钓上来,划了个弧线正当跌在骆宝樱的脚边,两只手般大小,鱼鳞在月光下闪闪发亮。
她仔细瞅一眼,欢叫道:“是鳜鱼呀!
鲜美的鳜鱼呢!
到底是小姑娘,瞬时眉开眼笑,好像绽放的花,卫琅瞧一眼又回过头去,淡淡道:“钓鱼其实不难,只不能像你哥哥那样,鱼线半天都不动一下,许是落在水草里也不一定,得换个地方。”
原来如此,骆宝樱眼睛一转,走到他身边问:“还有别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