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妹妹偷袭,骆元昭后知后觉,发现了才恼,伸手要去捏她的脸。
“祝哥哥这年平平安安的,什么病都不要生。”骆宝樱认认真真道,“涂了这雄黄,定会灵的。”
骆元昭手顿住了,拿她没办法,改成揉头发:“借你吉言了。”
兄妹两个亲亲热热,旁边骆元珏侧头瞧了他们一眼,比起骆元昭的温和,小了两岁的骆元珏着实是冷,在骆宝樱的印象里,甚少看见他笑,真是块千年寒冰,她伸出手指,问骆元珏:“二哥要抹吗?”
“不用。”果然骆元珏拒绝,甚至还站远了一些。
其实她才不要抹他呢,不过是客气好吗?骆宝樱撇撇嘴儿,掏出帕子擦手指。
小姑娘穿着杏黄色的短襦,月白高腰撒花裙,头上簪朵石榴花,什么首饰都没有戴,表情千变万化,好似含苞欲放的花骨朵,能想象到日后的光彩。卫琅目光落在她身上,忽地想起那豁牙,又忍不住笑起来。
虽然小,还挺骄傲的,被他看一眼,记恨到现在,连他送得毛笔都不肯用。
看他嘴角挑起,笑容迷人,卫恒询问:“三弟想到什么好事了?”
“没有。”卫琅侧过头,“今年二哥赌哪支船队赢呢?”
“去年那支,连赢了两次,想必今年还能拔得头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