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菀汐一脸诧异地看着他:“干嘛啊?”
“多……多丢人啊……”宸王真是恨不得把脑袋插到地缝儿里去。
“有什么可丢人的?就是不小心了啊。”容菀汐还是不明白。
“我说别去就别去!”宸王嘟囔道,“咱们说我是不小心坐上去的,谁信啊?都后半夜儿了,谁没事儿往针上坐啊?鞠大夫还不得以为咱们两个玩儿什么哪?”
“玩儿什么啊?”容菀汐哪能明白宸王这荤得都发腻的话?
宸王度量了一下现在的局势,觉得他不能和容菀汐解释,不然准保死得很惨。只是放开了她的手,随意问道:“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!屋里有没有什么处理伤口的东西啊?你给我简单包扎下得了,也不是什么大伤。”
容菀汐觉得,宸王可能觉得这伤着的地方太过隐晦,不愿意让别人看着。恰好昭德院里的确有一些应急的东西。还是她刚开始学刺绣的时候,初夏怕她伤着手,特意从鞠大夫那里拿来备着的呢。
“你到床上去乖乖等着,我去给你拿。”容菀汐道。
“好嘞!我在床上等你哦……”宸王故意加重了“床上”二字。
听得容菀汐真想抽下自己的鞋子,招呼到他的脸上去。
找了装药的小匣子出来,刚坐在床边儿上,躺在床里侧的宸王,就已经很自觉的退下了裤子。
容菀汐脸上一红,伸手将他的裤子拉上了些。没好气儿道:“有毛病啊?露出这么多干什么?指甲盖儿大的伤口都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