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我家殿下如此诚心待您,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呢?”张福海还算懂规矩地施礼,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宸王不解道:“你这话弄得本王好生糊涂,本王做出什么样的事儿了?”
一直在不远处外的靖王忙上前来,有些不满地说道:“小海,你这是做什么?难道主子和奴才的身份都忘了?怎能如此和主子高声说话?”
张福海只是向靖王施了一礼,便权当做靖王不存在了,回身对宸王和秦颖月道:“殿下,娘娘,既然这事儿被我给撞见了,我就不能当做没看见。还是劳烦殿下和娘娘随我走一趟,到我家殿下面前说清楚吧?”
宸王面上含笑,此时是面对着张福海的。靖王就站在张福海身后,此时是面对了着他。靖王眼中闪过一抹狠意,对宸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。意思是,除掉张福海。
宸王却是摇头笑笑,反而对张福海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兀自往仪来院那边走回。
张福海冷哼了一声儿,很是不满地跟了上去。
见宸王往仪来院那边走,秦颖月便故作无奈地跟了上去。靖王想要叫住宸王,知道他三哥不同意,叫住也没用。只能摇摇头,跟了上去。
不过也还好,他也在一旁看着呢。若说他是一面之词,张福海不也是一面之词?到时候两厢对峙起来,这个听墙根的狗奴才,未必能占得了上风。大哥虽说一定相信自己的奴才,但是没有真凭实据,也闹不到父皇那里去。
秦颖月则是想着,她果然没有料错庸王的意思,庸王就是想要弄一个捉奸成双呢。好借着此事,把她彻底推给宸王。但这样,反而成了一个为她办事的小弟了。至于以后的事,以后谨慎应对不就行了?
到底是谁在为谁做嫁衣,现在还说不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