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李公公留在这儿等着他的诊治,去给皇上回话儿呢。因而便将这病症的情况,和最为稳妥的、也是唯一可行的诊治方法,和李忠贵说了一番。
李忠贵面色凝重地应了,自然也不敢下论断。是怎么个治法儿,他是做不了主的。
可是宸王现下正昏迷着,这屋子里头的人,都是奴才,如何能帮宸王下得了定论?
宸王又让他们封锁消息,不让王妃知道,这可如何是好呢……
容菀汐见外头飘着鹅毛大雪,心想宸王都走了好一会儿了,怎么还不回来呢。未免有些着急。
站在窗前看着院门口儿,盼着有人能一脸喜色的从一片雪花儿中走来,进屋儿,搓着手,呵着哈气,喜滋滋儿地和她说着今日的事成……
等着等着,忽见真有个人从门口儿跑了进来。却不是宸王,而是一个府兵打扮的人。
见他一路飞奔着进来,容菀汐略粗眉,快步走到门口儿。开门,还算冷静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娘娘,请您去昭贤院去一趟吧。有件事儿,李公公说拿不定主意,要让娘娘去做个定夺。”来人道。
容菀汐一听他说“李公公”,便想到了李忠贵。不然还有哪个李公公?若是个小太监,王府的侍卫也不认识啊。
知道宸王定是出了事儿,冰天雪地的,竟是连大氅也忘了披上,提步便往院门处走,问道:“殿下怎么了?”
初夏抓着容菀汐的大氅追了出来,给容菀汐披在了身上,自己却只穿着棉衣,随着容菀汐往昭贤院去。好在她们奴婢们的棉衣都够厚,并不觉得冷。只是看着那侍卫大哥一脸凝重的样子,还是不免打了个寒战,但觉得,怕是有大事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