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两人斗着嘴出了昭德院,容菀汐笑笑,回去继续摘花儿去了。
宸王称病三日,靖王来过两次,太子来过一次,翎王一次也没来。只是派人送来了一支人参,说是听太子和靖王说,三弟不见客,所以便不过来叨扰了,以薄理聊表关怀。
其实外头儿已经传开了,说是宸王为了秦颖月的事儿,在家里喝得烂醉,整整三日不出屋,不上朝。每天就是醒了喝,醉了睡觉,月儿月儿地喊个不停。
容菀汐听到初夏在街上听来的东西,觉得好笑。心想宸王也真是作戏做全套啊,这故事编的,真痴情呢!
第四日,宸王依旧没上朝,但是却出了宸王府,到淑女坊去了。好一副不修边幅的颓然样子啊,容菀汐看着他出门儿时的造型儿,都觉得我见犹怜。
这四日过后,第五日,也是皇上说的最后期限了。一早儿,宸王早早儿起了,精神抖擞地活动活动筋骨。用过早膳之后,容光焕发地上朝去了。
这人真是精明得可以,连做戏都做得这么妙,一点儿也不含糊。
被宸王这么一闹腾啊,京都百姓们、大臣们,对于秦颖月和太子的大婚之礼,都更期待了些。都等着看宸王在婚礼上的反应呢,想要看看看宸王会不会也像翎王那样,弄出一个抢亲的笑话儿来。
九月二十六,太子大婚。
京都城的十里长街,又是红彤彤的一片。
因为是太子娶妻,所以即便娶的是正妻,太子也不需要到丈人家门前去迎,而是在太子府的门口儿迎接着。但是接亲的仪仗队,规模是很浩大的,自然要比宸王的接亲更热闹一些。鼓乐震天,鞭炮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