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【谁知生平愿,或见飞蛾自投火,心有戚戚焉。】
波风鸣人回家后差点挨一顿打,但父亲和母亲最终还是十分担忧的将他抱在了怀里。当被问起去了哪里,经历了什么的时候,他仰起头挠了挠头有些兴奋的伸出手比划说:
“老爸,老妈,我给你们说,我看见未来的自己,我以后会成为大英雄的!还有还有,我看到初代奶奶使用她的力量了!自来也说得没错,初代奶奶果然是真正的天女!”
“月亮从她手中升起又落下,老爸老妈你们没看见,当时天上有两个月亮呢!我和佐助还长大了!”
“还有还有……”
他叽叽喳喳又兴奋的说了很久,最后却又有些忽然安静了下来:
“初代奶奶飞上天空后就没有再回来了,佐助好像很难过。”
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对视一眼,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,安抚道:
“辉夜姬大人应是回家去了,就像鸣人一样。”
闻言,波风鸣人抬起头露出了笑容:
“原来初代奶奶是回家去了啊。”
将波风鸣人哄回房间睡觉去后,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来到窗户边,各有忧心的看着窗外那场异常的大雪:
“天女离去,尘世大雪,不管怎么说,这也太……”
“她只是回家去了,毕竟这个人间,已经留了她太久太久了……”
一身风雪一身尘,她最终还是找回了自己的高贵,做回了天人。
——【愿死春花下,如月望日时。】
身体随年岁而每况愈下的辉夜寻咳嗽着从病床上起身,以极为不甘且执着的感情交待着他的后辈:
“族内传有有祭祀辉夜姬大人的方法,”
他抓住辉夜君麻吕的手,用力得筋骨如此清晰,出口的话语也如此深刻而充满着狂热的期翼,一如当年:
“宇智波怠慢了她,导致了她的离开。我们要将辉夜姬迎回来,这一次不能让宇智波抢先了。”
高矮不一的尸骨脉白发人在辉夜寻的病床前站成一片,将整个房间挤得密不透风,辉夜白色的族服穿在他们身上,好似这寒雪天积起的厚厚冰雪。
屋外白雪满院,寒天冻地;屋内明明没有火源,气氛却显得如此热烈,因为他们每一个人每一张脸都染上了和辉夜寻同源的狂热与疯意。
辉夜君麻吕跪坐在地,以极为郑重的姿态俯身一拜:
“我们会重新迎回辉夜姬大人。”
“我们会重新迎回辉夜姬大人。”
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屋内回荡,那份灼热的信念似乎要将窗外的雪也一同消融。
——【人的一生,就是在爱恨中痛苦挣扎,没有人可以遁逃,只能努力忍耐。】
波风鸣人热衷于跑去和自来也玩耍,自来也同样热衷于给这个小辈讲他新书的各种故事,顺便内涵一下小心眼的宇智波。但在听闻了波风鸣人的神奇经历后,自来也坐在书桌前拿着笔记了很久,记录完成后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当年私藏的那本《夜姬物语》,他摸着书的封皮,有些感慨:
“没想到竟然这样靠近真相……”
他是小说家,对于这样的传说故事自然会有各自感怀。感怀之后他决心将当年那本书推翻重写,将这个真实的传说故事用自己的笔重新描绘流传。
就算宇智波再禁止,他也要将这个真实的传说故事送于大众眼前。
他提笔,落字。
“忍者的一生是怎样的呢?充斥着血与火,眼泪与伤疤,深夜时的一杯浊酒,黑夜中反复啃咬心脏的苦涩与沉痛。”
“这本是忍者的一生,这本是我们的一生。”
“但是有一天啊,月光照在我们的身上,那泥泞坎坷的前路一夜间开满了樱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