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他居然终于发现了。
颜夙昂觉得自己用一张百万美金的支票打开了他的任督二脉。
“不,千万不要这么说。”为了保持两国友谊的正常发展,他昧着良心道,“我们只是对你这位不速之客有一点小小的意外和大大的不适应而已。”
文森无语。难道这不是不欢迎吗?
他讷讷道:“其实,我已经订了后天的航班回美国。”
颜夙昂嘴角忍不住上扬,“这样会不会太赶了?呃,你订不到明天的吗?要不要我帮忙?”
“……”文森道,“真是感谢你的好意,不过我明天还要去邻市转一转。”
“是嘛?”颜夙昂叹了口气。显然对于自己没能帮助到他而感到万分的遗憾。
电话挂下。
文森悲伤地看着正在吃饭的小白。
小白停下筷子,疑惑地看着他,“怎么了?”
文森目光落在那只盛汤的大汤碗上,“这个,我能带回美国留纪念吗?”
小白道:“我一会去找下发票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他又不是要拿去报销。
“这样我才知道你要付多少钱啊。”
……
文森默默地擦拭眼角。
刚送走文森黯然离去的背影,贾志清又急吼吼地上门来。
小白道:“晚饭吃光了。”
“虽然是晚饭时间,但我一定是来吃晚饭的吗?”贾志清眼睛朝厨房的方向张望了下,“呃,那个,真的吃光了?”
小白点头。
贾志清郁闷。
自从上次他从医院偷跑之后,渐渐爱上了这项运动。
连母虽然屡屡发现,奈何他屡教不改,只好让连觉修多看着点。
后来连觉修实在忙得不开交,终于法外施恩,让医生开证明恩准他出院。终于,一段悲摧的没病找病记就此落下帷幕。
不过他虽然出了院,连母的紧迫盯人政策却没有丝毫松懈。尤其这阵子连觉修去外地做宣传,连母的所有心思都扑在了他身上。
小白好奇道:“伯母没有给你做晚餐吗?”他记得前几天他还抱怨每天晚餐被塞得太多。
贾志清道:“我用每天减一百的价钱从连觉修嘴巴里撬出了一个秘诀。”
“什么秘诀?”
“帮他妈联系牌搭子。”他得意道,“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居然是麻将运动爱好者。唉,早知道的话,我早八百年就解脱了。”
小白道:“可是她真的对你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