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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仕诚用两只手抠着飞盘边上那些已经被狗啃得不再光滑的边缘,显得有点焦虑:“你也别太累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健康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嗯。”季蒙从刘仕诚手里把飞盘给救了出来,然后又重新递给他,“不希望我出差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那你闹心什么?”季蒙说,“看那可怜的飞盘。”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季蒙肯定是看错了。
刘仕诚绝对不认为自己会因为这个而情绪低落。毕竟,这么多年来,他都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,完全没有理由在这时候对别人产生依赖感。
“季蒙,”刘仕诚岔开话题,问,“你在很小的时候,会不会偶尔感到自己其实是一只狗?”
“……不会。”
“因为某些原因,变成了人的样子,在这个世界上生存,但是却根本融不进人类的世界。”
“……”
当时刘仕诚跟父母说过,问父母有没有这个想法,父母告诉自己完全没有,而且坚持说,别人也都不会这么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