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,”刘仕诚道,“要经常用兴奋的语气去说‘飞盘’这个词儿。狗是能够感知情绪、并且受到传染的。这样,时间一长,它就会自然而然地将这个词和欢乐、玩耍等等情境联系在一起,从而变得高兴起来。必须让它知道,这不是一项工作,而是一个兴趣。”
“……”
“比如说吧,‘飞盘’、 ‘飞盘’、 ‘飞盘’。”
“……我没听出任何区别。”
刘仕诚说话一直就是没有语调变化的。
即使是现在,刘仕诚的话已经多了起来,也依然是平得好像一条直线,不过季蒙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刚才那几个词儿,大概全世界也只有刘仕诚一个人会觉得那是“兴奋”的语气。
“然后就是让狗对飞盘产生强烈的好奇心。”刘仕诚又接着说,“比如,将飞盘栓在绳子上,在地上拖来拖去,因为狗对静止的东西是没有兴趣的。你还可以在它的面前快速移动飞盘,用飞盘去戏弄它,让它非常想要得到这个东西。或者,和另一个人玩儿这个,这个时候狗为了引起主人注意,就会参与进来。 ”
“……刘仕诚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觉得……对于人来说,‘培养对飞盘的兴趣’这一步可以跳过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似乎应该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技巧上面。——你能不能重点说说这个?”
“这……”刘仕诚说,“我不太清楚。狗好像天生就会接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扔给我吧。”季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