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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季蒙这次回来,也和之前那次一样,时不时地就会去刘仕诚那里坐上一坐。
一直到了两周以后,刘仕诚才说了一句:“你这次好像不着急回去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季蒙说,“还有件事情。”
刘仕诚不知道季蒙的事情指的是什么,虽然季蒙很清楚,在狗离开之前,都不能回非洲。
那狗一天比一天衰弱。
对于这一点,刘仕诚心里也很明白。
虽然季蒙没有问,但是他看得出来,刘仕诚很清楚自己的狗随便都有可能离开。
刘仕诚说在狗刚开始不动和嗜睡的时候去看过医生。医生说太老了,什么都做不了,还告诉刘仕诚,能活二十几多年的家狗真是奇迹了。
刘仕诚虽然难过,但并没有太多遗憾。
如果再重来一次的话,刘仕诚也不会比现在做得更好。
在最后的这段时间内,他每天都陪着他的狗。
还去买了相机,摄下了很多一张一张的照片,和一段一段的录像。
渐渐的,老狗连吞咽都非常困难了。刘仕诚每次都只能用一根针管,卸掉针头,将一些切碎煮烂的流食直接送去它的喉咙,用以维持生命。
——然后,就像刘仕诚和季蒙感觉到的那样,并没过太长时间,狗就离开了它的主人。
就在一个清冷的凌晨。
那天,刘仕诚睡到半夜,突然感到一阵阵的不踏实,甚至还做了很多的怪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