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刘仕诚把那东西推了过去:“律所有规定,不能收客户的东西。”
“不值钱。”季蒙说:“一个小玩意儿而已。”
说着,几下将包裹拆开,露出一个用带着大花的红布缝制的棉布兔子。两只耳朵向两边一分,眼睛是两颗大纽扣,三瓣嘴紧紧地抿着,好像从来就不会张口。
“……”
“收着吧。”季蒙道:“那天去商场看见的,感觉像是你走失了多年的兄弟。”
说完便起了身,潇潇洒洒地就走了。
刘仕诚低头看了看那个兔子,真的很合眼缘。
他用两手揉了揉兔子的一对耳朵。
好像……以前……从来没人送给过他什么……这是有印象以来的第一次。
……
他翻过那只兔子,看见兔子后背上还歪歪扭扭地缝着两个字:闷骚。
刘仕诚没见过这两个字。
但是他也知道,“闷”和“骚”都不是什么好词儿。
不过,即使明知不是什么词儿,刘仕诚还是在网上搜索了一下:
“闷骚一般是指外表沉默而实际却富有思想和内涵的人。也有‘心中极度渴望,可又在表面很克制’的意思,表面上矜持得不行,但骨子里却疯狂火热。”
“此类人群不轻易显露个人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,但是在特定的场合或环境中,往往会表现得出人意料。隐忍、积蓄、时机一旦成熟,就立刻苏醒,继而惊世骇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