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尔弗列德反手一巴掌,打的宝儿摔倒在地:“明天跟我去唐恩家赔罪,你已经没有名声可言,记得给唐恩说说好话,让他们家娶了你。不许再闹。”

宝儿心里委屈,仍然呜呜哭个不停:“唐恩是变态,你一点都不为我着想,想让我嫁给他除非我死。”

亚尔弗列德眯起眼睛,冷笑道:“除非你死?有能耐你就和你母父一样,从六层楼跳下去,摔成一滩烂泥,我绝对不拦着。”

宝儿抬起头,眼中尽是愤恨:“亚尔弗列德,你不是人,我母父就是被你逼死的。”

提起宝儿的母父,亚尔弗列德一阵厌恶:“那个水性杨花的雌性,就算不跳楼我也得打死他。你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亲生子呢,说不得是个野种,我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,让你嫁个人还磨磨唧唧的,这事没得商量。”

亚尔弗列德说完踹了宝儿一脚,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己卧室。

他嘴里哼着曲儿,想着宝儿嫁给唐恩能得多少聘礼。

唐恩家有钱有势,唐恩还是八级雄性兽人,聘礼少说也得有一万吧。

亚尔弗列德笑眯眯嘬着牙花,直接躺到床上做起了美梦。

宝儿咬牙从地上爬起来,他脸色煞白,眼中充满恨意,“亚尔弗列德,你不当我是儿子,我也不认你是爸爸。都是你逼我的。”

他走到厨房挑出几样食物开始烹饪,不论饭菜最后都加上一点焉虚草粉。

焉虚草粉无色无味,计量大了可致人昏睡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