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云澜的情花毒被噬情蛊抑制,由只要男人触碰就发作变为每月发作一次,虽说只有一次,却格外的热情,水汪汪的又滑又腻,紧致如同处子。

“夫君你越来越口无遮拦了,什么把你夹断,明明是你太大快把我撑破了。”说着凤云澜还伸手比划了一下帅畅的粗壮程度。

帅畅翻身将凤云澜压在身下,亲一口他白润的脸颊,“咱们比一比,到底是我更大还是你更紧。”

这一比就是一夜,第二天凤云澜卧床不起,傅柏还很担忧的前来探望。

凤云澜脸色苍白,身穿亵衣躺在床上,露出伶仃的锁骨。

“师娘,您没事吧?怎么会起不来了呢?”傅柏眼含关切地问道。

“……没事,师娘久未练武,昨日一动不小心扭了腰,养两天便好了。”总不能告诉乖徒儿自己肾虚起不来了吧。

傅柏这才放心下来,一步三回头的走了。

傅柏十岁满门被屠,五年没有享受过父母关爱,帅畅和凤云澜对他倾囊相授关爱有加,傅柏早已把他们当做父母,因此听说凤云澜受伤之事才如此忧心。

于是帅畅处理完事务回到房间,凤云澜又和他感叹:“傅柏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听说我受伤,担心的不得了,非要喂我吃药。这孩子重情重义,没白疼他。”

帅畅坏笑着凑近,“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你为何受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