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鹏和魏达相识的时间可够久的了,平日里相处的时间更长,可交情也没好到哪儿去,普通的友人自然比不上堂叔侄俩,可也只是如此。
闲暇的时候不会一块儿约着做事情,平日里在学府读书,那也是各有各的玩伴。
魏鹏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注重长相了,还是因为太过讨厌早些时候的小堂叔,又或者是两者兼有,所以两个人的交情才一直没能好起来,他也不太乐意跟魏达处的很好。
在江佑府初次见这个小堂叔的时候,那会儿是回去办曾祖母的丧事,第一次见堂叔也是在那个时候,温润如玉,翩翩君子,仿佛是在书画里走出来的一般,远比现在要俊美的多。
小堂叔就不行了,那模样,那性子,他在心里头甚至用‘丑人多作怪’来腹诽过小堂叔。
可能从那时候起,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成为特别要好的亲人,哪怕之后小堂叔的性子已经被掰过来了。
魏时头半年还不算特别忙,后半年的时候,又忙的跟以前差不多了,有时候一日三餐都是在外边用。
对于小弟和侄子的功课,他这一年来,管的真不是太多,两人的功课靠的主要还是学府里的先生。
就像大伯还在柳州城做知州的时候,差事过于繁忙,能够指点堂兄和他的时间实在是不多,有心无力说的就是这情况。
不过差事上下了功夫,到了年底也就能看到收获了。
这是平江府,乃至是整个大靖朝,第一次在民间试种红果,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,哪怕有来自京城的数据,可等到统计亩产量的时候,也照样让人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