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时一边想着要让儿子长长记性,另一边也已经备好了药。
这要是儿子已经十八九岁了,惩罚内容肯定不是只骑四天的马这么简单,从京城到平江府的路上就别想坐马车了。
可孩子这不是还小吗,身子骨都还没长成呢,惩罚也不能太过了。
魏远没太把这当回事儿,他的骑术可是娘手把手教的,五岁的时候就上马了,七岁就已经开始起码在山林里打猎了。
就算爹爹没有给他这个惩罚,他也是打算在这一路上多骑马少坐车的,就怕爹爹不同意,这下也算是遂了他的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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航海伯这一走,对于官场里的大多数人来说,并没有什么影响,可是对于航海司,那真真是少了主心骨。
别看在航海司的主事之人是太子,航海伯之前只是参议,可能把航海这两个字作为封号,就足以可见航海伯对出海这件事情的贡献。
太子虽是主事之人,但并不能算是航海司的主心骨,只能说是他们航海司的大旗。
如今真正的主心骨被派到平江府外任去了,对航海司来说,近乎于是打散了重组,因为很多的权利都被空置下来了,新任的参议显然发挥那么大的作用,也就不可能掌握其中的主导权。
官场上,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,一旦出现了,那就抢了,官员抢权,跟饿狼扑食也没太多的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