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时饶有兴致地抱着儿子去围观过几次,这哪里是两个老师教一个学生,明明是大伯在教父亲如何教魏达读书。
别说还真挺有意思的,现在可没有什么师范大学,做老师也不需要考试,没什么标准可言。
能听一堂如何做老师的课,新奇又稀罕。
毕竟他也是做了父亲的人,早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怎么教远哥儿读书了。
要不是这次突然回乡祭拜祖母,他给儿子做的识物卡都差不多应该要完成了。
一面是字,一面是图,整个的拓到木板上,之后还涂上了颜料,这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,他自然是做不来的,还得是交给专门的工匠,他只负责把字画写在纸上。
都是一些常见的动植物和日常用品,也是想借着这个东西教儿子说话,没打算准备太多,列在名单上的总共也就只有四十二件,他只来得及画了一半儿,便接到了祖母去世的消息。
一家人着急忙慌往这边赶,也就把这事耽搁下来了。
教一岁的小孩子跟教八岁的小孩,还是不一样的,前者可没有体罚。
蹲马步,跑步,罚站。
大伯不用家法了,也照样是严师,父亲则是严格的执行大伯这一套,一点儿都不带打折扣的。
当然了,比起体罚,魏达受到更多的惩罚还是罚写大字。
原本还活蹦乱跳、四处闯祸的熊孩子,整个的都焉下去了,一开始魏时过去围观的时候,还总是遭这孩子的白眼儿,后来别说是翻白眼了,眼风都不带扫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