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早早的知道了,会试都还没报名呢,也可以早一点的做打算。
“这样不好吗?做了东宫的属官,就相当于是太子的人了,授官的阶品都有可能比你正常入仕途来的高,更别提有这么一座大山靠着,日后不管是升迁,还是在官场上被人欺负了,都有人帮着。”
“师伯是在说笑吗。”魏时苦笑,“我就算真的因此做了东宫的属官,可东宫人才济济,除了我们这些新科进士之外,肯定还有不少的大臣,其中也应当不乏德高望重之辈,说句不太好听的话,学生算是哪根葱啊,真有升迁的好事儿未必想得到学生。”
相反,需要跑到最前面摇旗呐喊的时候,到了必须要损兵折将的时候,不拿他们这些新科进士填,拿谁去填,总不会是那些资历比他们更深、官品比他们更高的大臣吧。
不管太子德行如何,夺嫡之争总是避免不了牺牲的,更何况当今不缺皇子,好好的人他不做,何必去做炮灰。
魏时是不太乐意去东宫做属官的,但错过了这一次的开恩科,再等便又是一年多,更重要的是,他也怕下一届没了太子挑人,其他几位皇子跳出来怎么办。
还真是没有赶上好时候,早知道,早知道上一次就该参加会试,不该再多等这几年。
“你倒是已经先把最坏的结果想清楚了,可想过最好的没有,一旦真有那么一日,可能就是泼天的富贵。”沈涛提醒道。
说这话的时候,板着一张脸,让人也瞧不出到底是在想什么。
“学生想过,但是跟其中的风险比起来,还是觉得不妥当。”
“怎么个不妥当法?”
“学生自认为这个脑子掺和进这些事儿里头,为官就想做些实事。”魏时这话说的斩钉截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