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话，他心里又觉得有些后悔。

喝杯水培养感情，又不影响什么。

安艺瞥见明曜脸上一闪而逝的懊恼之色，一颗心蓦然变得柔软起来，“伯母的生日礼物还没陪你去选，不知你明天有没有空？”

明曜乐了。

若是明曜化形，可以瞧见他不停晃动的龙尾巴。

他握拳抵唇轻咳一声，掩饰自己脸上的喜悦之情，不慌不忙地回道，“明天上午有个会议要开，下午才有时间。”说完话后，他偏头看向安艺，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回去还得好好琢磨琢磨明天要穿什么衣服。

地球人就是麻烦。

安艺笑眯眯的，“可以。”

明曜点头，“那我下午来接你。”

目送着安艺离开后，明曜再度幻化成原形，径直离开。

安艺心情颇为愉悦地回了房间。

一脸忐忑的杨暮打开房门，又冲着安艺的身后左右瞧了好几眼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，“安艺，乔帆怎么样了？他身上的魇都处理了吗？”

安艺走进房间内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，喝了两口后，才开口回答，“他正昏迷着，被魇侵蚀后，他的运程与健康都不会太好，除非后半辈子致力于慈善，方可扭转。”

杨暮咬唇，觉得有些遗憾，“安艺，你能不能再帮帮乔帆，他真的也很不容易。虽然做了那些错事，但也非他本意。你说是吗？”

说到底，杨暮的心里对乔帆仍是愧疚的。

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，乔帆又怎会沾染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。

安艺直接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