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周光耀狐疑地开口问道,“这材料场地的规划是有什么问题吗?与这接二连三的事故有关?”
说完这话后,他又求知若渴地看向简攸宁。
甘陈也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简攸宁。
“没错。”
简攸宁一边说,一边从随身的包中拿出平面图,圈出了几个地方,“材料场地的布置是故意的,它实则是一个大阵。”
生怕甘陈听不懂,她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番,“你的工地已经被人动过,这个大阵更会加剧事故的发生。”
甘陈面色青白交加,太阳穴的青筋暴起,显然已经动了怒。
他没有想到,从工地开工起,就有人在想方设法地对付他。
手段下作,残忍至极。
怎么能忍。
简攸宁还嫌不够刺激,好整以暇地继续开口道,“甘先生曾请别的大师来工地看过?”
甘陈收回心绪。
事到如今,他更知道简大师一言一行都带着深意,生怕对方不满,连连致歉,“简大师,当时寻你不得,我又心急如焚,这才去找了别的大师,望您勿怪。”
简攸宁先是诧异,而后解释道,“甘先生,你误会了。我并没有要责怪你。”
甘陈依旧觉得惶恐。
可下一秒,听了简攸宁的解释,他一下子抬起头来。
“甘先生能请来的定不是平庸之辈,区区白虎煞而已,怎会看不出?个中缘由,你自行参悟吧。”
简攸宁说的是实话。
连她这样的新手都能看出一两分的端倪,更别提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