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话不说，易恒直接关闭了网页。

脑子一片空白。

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上，易恒顶着黑眼圈去了霓裳的实体店，进行最后三套裙子的拍摄。

若非已经答应了张娴，恐怕易恒早已失言。

顾淼此刻已经化完妆，换上了暗沉系的衣服，她的肌肤赛雪，立刻与衣服呈现出强烈的反差，简简单单一件衣服，非但没有显出老态，反而有些俏皮。

易恒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顾淼的身上转开。

张娴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，瞧见无精打采的易恒，“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？我可跟你说，你一会儿必须得好好拍，听见没有？”

易恒翻了个白眼。

三套裙子拍摄的时间很短，易恒几乎每套裙子就拍摄了几张就收了工，他着实不想多对着顾淼那张脸。

等拍完照片，他和张娴交代了一声，就径直离开了店铺，走的姿态略显狼狈和着急，仿佛后头有人跟着他似的。

张娴好奇的看向顾淼，“奇怪，上一次拍照的时候你们还谈笑风生，怎么今日一点交流都没？”

旋即她八卦道，“难不成你们私下里闹了矛盾？”

顾淼摇头，笑眯眯道，“张姐，我们私下里可从来没有交流过，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
虽然这么说，顾淼心中笃定，对方肯定是看到了网络上的帖子，心里不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