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“有人受伤吗?”姜肆问道。
“回娘娘,那个好心人虽然身怀功夫,但是事发突然,没来得及防备,受伤挨了一刀。”
话音刚落,姜肆便撩开车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,外面的百姓都四散逃走,留下一片狼藉,姜肆看到包子铺旁边摞着的盖顶上坐了一个人,手上流着鲜血,旁边的随从焦头烂额地来回走着。
看不清那人的样貌,但姜肆远远看着,能看到那人气度不凡,脸上似乎有笑意,另一只手抬起,好像在说着什么。
她行下马车,对闻杏到:“把马车上的药箱拿下来。”
“是!”闻杏习惯了,姜肆到哪都带着药箱。
姜肆快步走到两人跟前,随着距离拉进,她这才看清那人的长相。
男人年近四十,剑眉凌厉,脸上线条却很柔和,有一股稳重和善之气,却又不乏威严。
“老爷,这可怎么办啊?您怎么能伤到手呢,万一不能写字作画了该如何是好!”随从急得团团转,“让百方去找大夫了,怎么还没找到!”
“你别在我眼前晃,这种小伤,急什么?”男人声音也很雄浑,还带着浅淡的笑意。
姜肆正好走过去,忍不住在他身上打量,一边道:“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