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所有困守于心的梦魇都留给他了。
“一样,是一样的。”姜肆轻轻重复着,眸中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。
而那份坚定似乎刺痛了萧持的双眼。
“你治好他,无异于杀了我,你觉得,我会同意吗?”
萧持贴着她的面,浓浓的威胁意味如绕藤的蛇纠缠而上。
姜肆还是那副神情,认真而又坚定,她对他说:“救他,也救你。”
救他,也救你。
萧持的眼瞳微缩,胸口处的跳动停滞了一下,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把攥住,呼吸也牵动着疼痛。
她说,救他,也救你。
在她眼中,他不该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坏东西吗?
萧持低眸轻轻笑了一声,笑意里毫不掩饰的嘲弄,抬眸,他看着她,颤动的烛火投来昏黄的光,影影绰绰的人影少了几分真切。
他凑近来,用气音道:“朕告诉你,我们为什么不一样。”
说完,他俯身吻了下来。
姜肆的唇瓣不经意间一凉,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,口中的气息就已被他虏获,吞进,咽下,她猛然间睁大了双眼,伸手捶打他的肩膀,他却顺势握住她手臂,翻身将她压在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