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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肆摸不着头脑:“他还说了什么吗?”

“只让属下对夫人言听计从。”

姜肆不说话了,心里却在打鼓。

他们非亲非故,那人何至于做到这种地步?

而且,这跟他的那些传言也有些出入。

她绝不相信陛下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,世人都说有所予便有所图,难不成他也图她什么?

姜肆脑袋晕晕乎乎的,这一个月接二连三发生地事都让她有些措手不及。

但她还记得自己找疏柳单独说话的目的,姜肆让她坐下。

“关于陛下,你知道多少?”

疏柳屁股刚一碰到凳子,听见这句话立刻起身,神色微露惶恐:“陛下之事,属下不敢妄言。”

“我奉命医治他的头痛症,就需要对他多些了解,你不用紧张,也不用事无巨细,只需要大致告诉我一下他的经历就好了。”姜肆安抚她。

疏柳皱了下眉,似是思索,许久后她点了点头,重新坐下,反问姜肆:“不知夫人可听说过当年挟持幼帝为祸朝纲的张后?”

姜肆愣了一下,没想到她会提到张后。

张太后此人,她曾听姜父说过,姜子期捡回她的那一年,正是张后专政之时,张后纠集外戚党把持朝堂,想要将皇族宗室之人赶尽杀绝,那时候没人敢第一个出头,都以为张后的魔爪不会率先伸向自己,想要明哲保身。

却没想到第一个揭竿而起的,是那身为异性王的梁王嬴懋。

姜肆回神,点了下头,问:“知道,她怎么了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