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香甜的味道。
疾雪的两臂往上一提,把人抱得离自己近了些,然后干脆地加深了这个吻。
桂云扶显然没料到她招呼都不打就亲自己,发出了一点不满的喉音,统统被疾雪吃进嘴里。
他推她的肩膀,但力道软绵绵的。更别说如今整个人都在疾雪怀里,双腿双手被禁锢着,又能退到哪里去。
疾雪此时有一种完全掌控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桂云扶的感觉。
看他只能伸着舌头被她亲一亲含一含,被欺负得漂亮的黑眸渐渐蒙上一点水雾。她心中那股膨大的欲望被满足。瘴气顺着他的舌钉、他的舌尖,被她吞入腹中,充盈她的脉络。
这对疾雪而言是一个良性循环。
越是吞吃这些瘴气,她越不会疲惫。
越亲越有精神。
他怎么这么甜?
但再有精神,这条山路终究是有限的。
看见半山腰临近,疾雪绷着脑中最后一点理智,松开了桂云扶的唇舌。
他张嘴细细喘着气,雪白的耳尖通红,眼神还有些茫然地看着她。
“……你……”等神智清醒了一点,咬唇就骂:“你是属狗的?”
抬手擦去唇上沾染的津液,他睫毛向下挤压着雾蒙蒙的眼睛。
“放我下去。”
疾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身体不听使唤:“对不起,回神的时候就已经……”
“放开。”
“芙芙……”
看她垂着狗耳朵可怜兮兮的,桂云扶气得撇开视线:“这次……就算了。就当是给你奖励。”
“奖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