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脑袋呢?”
“被我削了,我想着脑袋应该不好吃?”
“……”
织桑抚了抚额头转头对疾雪道:“抱歉,让尊者见笑了。”
“尊者?”
“对,这些是天罡宗派来的修士们。把兔子给我吧,你快请人家进屋喝水。”
少年表情不知为何畏缩了一下才勉强咧开嘴角露出虎牙:“尊者们跟我来。”
穿过院子前的一块小空地就是房屋。
屋子窄小,看柳南正嫌弃地皱着眉头骂“一股霉味!”,就知道居住条件不太好。
少年把血随便往衣服上擦了擦就赶紧给他们倒水喝,柳南见了又骂骂咧咧,水端上来也没碰一下。
“这屋里就你们两个人?”疾雪问。
少年点头,声音高昂地答:“我可是织桑姐的童养夫!当然是两个人住在一起。”
在场众人不禁沉默。
阿葵年幼,不解地问怀青:“童养夫是什么意思?”
饶是一向在性事方面颇为奔放的怀青也不知怎么解释。
疾雪跟她比喻:“就是……养大了就吃掉,的东西。”
“唔……阿葵不懂……”阿葵很困惑:“鸡鸭牛不都是养大了就吃掉吗?”
“这个吃掉跟那个吃掉不是一个意……痛痛痛!”
怀青笑眼弯弯地松开揪她的手:“再教我妹妹奇怪的东西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疾雪:“……当我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