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?的人则潜伏在燕家的四周,他们早已摸清了燕府大宅究竟有多?少个出?口,这?也是雄哥这?人的谨慎之处——他心里?并没有完全?信任余渔和余庆。
万一这?两个姓余的和燕府勾结在一起反咬他们一口……他们这?边也不至于?没有分毫应对举措被人一网打尽。
第三拨人便是茶棚里?坐着的这?些?了,数量最少,却有雄哥亲自?带队担负着撤离和后续扫尾等职责,极为敏锐狡猾,也是奉安府官衙巡捕最头疼的一批人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雄哥才刚刚坐下,便有个机灵的山匪过来给他斟了杯茶。
他也不喝,只将那杯子拿在手中摇来晃去的,杯中的清透液体随着他的动?作翻涌起伏着。
“阿爹,您怎么样?了?”余渔看向余阿爹。
余阿爹似是受了些?惊吓,幸在身上没有什么伤痕,今日一早他本如?约定的那般到了汇合的地点,却猝不及防被人扯住衣领塞进马车关了进去,再被扯着衣领拽出?来时人便已经到了这?茶棚之外了。
这?伙人对他的态度可谓是相当不客气,更不用说其中一人他越看越觉得熟悉——正是当日在于?家的棺材铺里?与于?老板做了一出?戏的“燕家小厮”,他脑子尚还没能转过弯来,人却已经懵懵懂懂地隐约察觉到什么。
这?么多?怪异之处被明晃晃地摆在他的面前,他就算是再傻也总能体味出?几分不对劲了。
“小渔,我?们这?是……”,他的话并没能说完,余渔借着袖子的遮掩轻轻抓了他一把,到底是父子连心存在着些?感应,余阿爹霎时便打住了原本想说的话,转而紧紧抱住了他:“我?的孩子,你?受苦了……是阿爹对不起你?……”。
余渔长叹了一声。
雄哥懒洋洋地听着这?对父子在旁痛哭感慨,一边在旁估算着时间,按理来说现下他应当已经能看到燕府烧起的冲天火光了,可他抬起头朝着远方?山头眺望过去……那里?仍旧如?之前的无数个清晨一般安逸宁静。
他不自?觉地皱了皱眉,难道是燕府的占地太广财富太多?耽误了时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