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釉被问得微微一怔。
杨云溪的神色却是渐渐肃穆。
青釉仔细的想了想,还是给出了自己心里最偏向的一个答案:“我觉得宫人没那么大胆。”
杨云溪顿时又笑了,笑容却是染上了一种玩味:“是啊,我也觉得宫人没那么大胆。”再蠢的宫人,也该知道说那番话是明摆摆的炫耀之意。对着她这么一个以受宠爬上来的主子说这样的话,摆明了就是在戳她心窝子。要说不得罪人,谁信?
杨云溪心道,若是自己真对一个小小的宫人迁怒起来,就算对方是熙和的宫女,她也是总有法子让对方不痛快不好过的。
所以,宫人是没有谁敢这样明摆摆自己找死得罪主子的。
杨云溪一转头去了徐熏那儿。
徐熏正在院子里练五禽戏呢,见了杨云溪倒是惊讶:“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?”
杨云溪看着徐熏架势倒是摆得挺足,便是笑她:“怎么好好的就变成了一个猴儿了?”
徐熏闻言嗔怪的看了杨云溪一眼,也不收了架势,只是坚持将几个动作都做完了,这才笑道:“这也是一个太医告诉我的。我练了一阵子,倒是觉得十分不错。其实你也可以试试。强身健体总是好的。”
杨云溪应了一声,“那你回头教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