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礼拧着眉,心不在焉的回了句:“就泡了一会儿汤泉。”
古青羽只是不信:“泡汤泉怎么会人都泡病了?”
朱礼有些烦躁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这下则是轮到古青羽皱眉了——古青羽和朱礼从小就认识,自然知道朱礼的脾性是怎么样的。朱礼这般罕见的情绪外露,还是如此的烦躁……昨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一时之间太医诊断完毕,又开了方子,便是来会回禀朱礼和古青羽:“贵人只是偶感风寒罢了。这几日天气冷,兴许是不小心吹了风所致。”
一听说是风寒,大家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,朱礼却是道:“既是风寒,那怎么发起热来?”
太医便是吊了一回书袋子,将医书背了一段。
古青羽皱眉:“吊书袋子做什么?只说通俗些。”
太医只得言简意赅道:“就是偶感风寒,加上情绪激荡,所以才会如此。这样的情况不必忧心,吃了药晚上就能退了烧。只要近期不再受冷吹风,那就无碍了。”
朱礼这才点点头,让太医走了。
古青羽便是起身去屋里看杨云溪,走了两步又侧头问朱礼:“你去不去看看?”
朱礼迟疑了一下,最终却是没跟着一起,只道:“我还有些事儿,回头再来看罢。”说完便是匆匆的就走了。
古青羽看着朱礼的背影,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半晌。最后才又收敛了神色,径直去看杨云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