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儿太累,杨云溪最后想着想着倒是真睡着了。
是以朱礼从外头回来的时候,便是看见杨云溪正在梳妆。朱礼挑挑眉忍不住浅笑:“刚起床?”
杨云溪从朱礼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别样的意思,她白了朱礼一眼含糊的应了一声:“唔。”
“昨儿没伤着哪里罢?”朱礼的目光在杨云溪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如此问了一句。
杨云溪手一抖,耳坠子登时戳歪了了,没扎进耳洞里倒是刺得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朱礼唬了一跳,忙上前来仔细查看:“怎么了?”
杨云溪只觉得耳垂上刺疼,忙让朱礼仔细看看:“戳歪了,你瞅瞅是不是戳破了?”
今日天有些阴,所以光线不是很好。朱礼一时也没看清,便是又凑近几分,仔细对着那肉粉色的耳垂仔细的看了又看,最后才道:“没破,只是有条印子。要不抹点儿药?”
杨云溪伸手就要去摸,“没破一会儿也就好了,懒得折腾了。”
朱礼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别摸,我给你揉一揉。”说着果真便是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轻轻捏住杨云溪的耳垂,缓慢又轻柔的揉捏了几下。
朱礼的手很暖,甚至有点儿微微的烫人。
杨云溪的耳朵很是敏感,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灼伤了,而整个耳朵也几乎是立刻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