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是乔楚的同班同学,几个人都有点意外,毕竟乔楚平时不是在课室就是在练功房,出了练功房也是跟白清莲一起,跟其他人顶多就是见面点个头的交情。
至于男同志们,虽然很多人都把她当作梦中情人,但很少有人真的敢出手——乔楚同志那些个堂兄表哥,一个比一个不好惹。
其中一名女同学曾佩怡问:“乔楚,怎么啦?”
说着,她又笑了笑:“怪罕见,这个时候你居然没在练功房。”
“有心练,在哪儿都能练。”乔楚话锋一转,直奔正题,“你们都有报名省团的考试吧?要跟我一起练么?”
对面几个人张了张嘴巴,能塞得下一个鸡蛋。
雨还在下,路上没什么行人,一时间没人说话,只剩下雨滴砸在伞面的声音。
半晌后,另一名男同学朱云生苦笑着说:“乔楚,咱们刚刚才从羊城戏院回来,被刷下来了。”
乔楚点点头:“猜到了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以他们的水平,连市级单位都进不去,她还让他们考省级,是在逗他们吗?
乔楚又说:“我带你们,听话照做,包过。”
如果是换做别人,他们肯定就不会当回事了。
可他们想到了白清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