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直入鼻腔,喻挽的心底升起层层叠叠的对男人满满的依赖感。
她情不自禁地,又抱紧了他,扁着嘴道,“容誉,我好想你。”
听见这句话,容誉的心好像都要化了,轻抚了抚她的小脸,问,“嗯?我不是在这?”
怀中女孩的声音糯糯的,“唔…但是我们之前分开了好几天呀。”
容誉想起那几天,她独自在异国他乡被扣上抄袭的帽子,独自面对着抄袭风波,独自揽下苦果,顿时心疼的不行。
“挽挽,以后出了什么事,先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唔…可是你又不是一直有空。”
容誉拿起她的手,按在自己的胸口,那里蓬勃的心跳,怦怦的,一下一下地,也带动着喻挽的心跳,越来越快。
“感受到了吗。”他问她,而后又道,“对你,我一直有空。”
偌大亮堂的室内,一对璧人紧紧相拥。
无言,胜过万语。
……
傍晚时分,容老爷子一通电话,又把容誉叫回老宅。
他早就猜到是为了什么事,还是去了。他倒是想看看,老爷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。
到了老宅,容老爷子在书房里等着他。
容誉进了门,一册文件被老爷子扔到他脚边,“容誉,看看,那丫头都欺负到我们容家头上来了。”
容誉神色自若,语气懒洋洋的,“…我老婆欺负到头上怎么了,我乐意惯着。”
闻言,容老爷子气得要拿拐杖打他,胡须一颤一颤的,似乎是气急了,他厉声怒喝,
“容誉,你看看你这说的什么话,你还想不想做继承人了,这像是一个继承人该说的话?”
容誉寻摸到门边儿的凳子上,缓缓坐下。
从这个方位,能看见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,和皎洁的夜色。
他悠悠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,才慢条斯理地道,“爷爷,您好像得搞清楚,不是我想做继承人,是您,是容氏,需要我做继承人。”
“…”容老爷子,被容誉的话气得,半晌无言。
诚然,容誉说的没错。
容誉苦口婆心,“爷爷,喻爷爷也失去了最爱的孙女,可是他现在走出来了。逝者已矣,您真的没必要,再揪着活人不放。”
听见喻爷爷,容爷爷沉默一瞬。
选择在时隔五年,再次和喻氏合作,何尝不是因为和喻老头的友谊还在。
在容誉来的路上,他也想了许多。
喻挽接手与容氏有竞争的项目,恐怕大概率是那臭老头的主意。
估计是在借着这股劲,对他敲山震虎呢。
容老爷子又想到容礼,他转过身望着天上的星星。
容礼那样温润的性子,一定做不到向他这样,对容誉做出这种拆散人感情的事来。
所以真的,是他做错了吗。
容老爷子的背影好像一下子苍老许多,他没回头,背对着容誉摆摆手,“行了,回去吧,那份协议书,有空撕了吧。”
听见爷爷的这句话,容誉终于松了口气。
有爷爷的祝福,还是比没有的好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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