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容誉轻笑出声,端起好看的桃花眸瞅她一眼,缓缓问,语气略有调侃,“哦?那挽挽说说看,我,”
他刻意顿了顿,才拿腔拿调地开口道,“那什么你了?”
喻挽红了脸,白皙的耳尖泛上一层薄粉,嗔他一眼,“…你知道,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什么。”
“哦…”容誉弯着眼角,眼里闪过浅浅的笑痕,他刻意拉长了音调,懒懒靠在椅背上,薄唇轻启,“这个不行。”
而后,他又慢慢开口道,仿佛给她多大的通融似的,“其它都行。”
喻挽气得,这个话题是说不通了。
她想起男人和她要了好久的东西,眸子里漾起抹狡黠,便问他,“那香水呢,两个,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“。”他两个都想选。
容誉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,贴着她的唇边,低低道,“都想要。”
“唔…”他靠这么近,声音还那么低,带着深沉的磁性,喻挽根本就受不住。
被他吻得七荤八素,喻挽的大脑一片空白,顿了好半晌,才想起要说什么,“不行,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喻挽觉得容誉一定会选香水,毕竟他念叨了好久。
似乎成了他的执念。
没想到,容誉又亲她一口,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。“选你。”
喻挽:“…”
她没好气地拍开男人的脸,“臭流氓。那香水我不给你了。”
她那么精心为他调制的晚香玉,臭男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。
好气啊。
容誉又凑近了喻挽,拿起她的手,放在嘴边,轻轻吻着,“看你。”
“…”呵…果然是臭男人啊。
喻挽笑着看了容誉一眼,没说话。
正好,她也不准备给他那支晚香玉了。
……
回到家,喻挽被容誉催着去顶楼,说有惊喜给她。
喻挽进了电梯,按了顶楼的按键,看容誉自顾自按了三楼的按键,好奇问他,“容誉,你去三楼干嘛。”
“嗯。”容誉的脸色极其自然,大言不惭道,“我回卧室换个衣服。”
喻挽不疑有他,她在酒店换了新衣服。
容誉的衣服长得都一个样,她也分辨不清,可能是没换吧。
喻挽“哦”了声,没多想,也没再问,准备自己坐电梯去顶楼。
她倒要看看,他给她准备了什么惊喜。
容誉看着喻挽一脸的期待,目光缱绻,他捏了捏她的小脸,压低了声音,道,“等会我就上去,别太想我。”
喻挽:“…”
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,哼了声,就这么一会,怎么想。
真当自己是个香饽饽了。
容誉笑了笑,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到达三楼,他走了出去。
进到卧室,男人迈着长腿,直奔喻挽那一侧的床头柜,不费吹灰之力,便找到了她的那份协议书。
而后,没有多看一眼,容誉很干脆地把协议书撕成了好几块碎片。
似乎觉得不彻底,他又去了书房,把那一小沓纸分批放进了碎纸机。
随着一道道清脆声音的响起,一切都消失不见。
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。
……
果然,如容誉所说,接下来的十几天,男人都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似的。
上午送她上班,下午陪她在dh办公,晚上回家…酱酱酿酿…
简直惨不忍睹…虽然喻挽还是拒绝了容誉越来越不要脸的得寸进尺的请求。
但是,她才知道,原来不到最后一步,也可以…
一幕一幕,不堪回首的记忆涌现在脑海,喻挽不受控制地红了脸。
自从酒店那天,容誉说了喜欢,像是洪水开了阀门,简直一发不可收拾。
喻挽想着想着,突然怀疑,容誉不会就是想和她…那什么…才说喜欢她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