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烟味还未散尽,有几分浓郁,喻挽不喜欢,而且旁边还有宋清越在,她不习惯在宋清越面前和容誉如此亲密。
哼了声,喻挽才道,“谁让我一走,你就抽烟的。”
“呵,”容誉想使劲捏一捏她的脸颊,看见她脸上的妆容,又止住,改捏她的后颈。
而后轻描淡写解释了句,“这不是扔了么。”
喻挽懒得搭理。
容誉的喉间溢出一声淡笑,也不在乎喻挽忽然的小脾气,对她说道,“你们先去吃点东西,等一会人多了,跟在我身边。”
“哦。”
容誉挑眉,尾音上扬,“哦?”
喻挽淡淡的声音回他,“嗯?有什么问题吗?”
容誉被噎了一下,“…没问题。”
喻挽点点头,拉着宋清越往回走。
等离容誉远了些,宋清越佩服的语气,“啧啧,晚晚,你真是治夫有道啊。”
自从宋清越和容誉分手后,容誉就是烟不离手,身边随时都有女人陪伴。
喻挽一来,啧啧,竟然就这么乖乖地把烟掐了,还被喻挽的小脾气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喻挽没吱声,谁知道是因为她对烟味敏感,还是怕影响宋清越呢。
不想继续庸人自扰,喻挽看向身旁一脸坦然的女人,宋清越是无辜的,就算两个人谈过恋爱又怎么样,都是过去式了。
哪知,宋清越作为一名唱而优则演的双栖明星,对于人类表情细微变化的察觉可谓信手拈来,她察觉到了喻挽的不对劲。
她试图向喻挽解释,“晚晚,我和容誉,自从分手,就再没联系过。”
“是吗。”喻挽喃喃。
“是啊,而且我们之间虽然大学时候看上去挺好,而且都说我们是模范情侣,很配什么的,但是我们其实就是因为有共同的爱好,然后一起组建了乐团。”
宋清越看喻挽的表情,说不上是相信的意思,她索性说个明白,“哎呀,有些事说出来我都无语,容誉那个大冰块,你别看他长得一副招人样,他都没亲过我。”
“…嗯?怎么会?”喻挽显然还是不信,还觉得宋清越是在寻她玩笑。
宋清越继续解释,“怎么不会,他很喜欢音乐,我们在一起的时间,基本就是唱歌、排练,唱歌、排练。”
“而且,”宋清越看看周围,没人注意这边,继续道,“我主动过,没成功,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,我们怎么说呢,灵魂伴侣?柏拉图?”
“…”
听完宋清越的这些解释,喻挽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,她没想到,表面不可一世,看似风流浪荡的容誉,竟然,嗯…她一时想不出该如何组织用词。
宋清越看喻挽的表情相比刚才已经轻松不少,也暂时放下心来,总结道,“后来他不是放弃音乐了吗,我们也就分手了,之后的事情,我可不负责了啊。”
喻挽:“…”
她恍然明白,宋清越的言外之意,后面容誉再怎么风流,女人再怎么多,都和她没关系了。
喻挽却好像掉进了死胡同,脑海里不断冒出各种问题。
他或许是因为不舍得那样对宋清越呢,她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些情感相关的帖子,一个男人对喜欢的女人越是珍惜在乎,才会越不舍得碰那个女人,尤其是在给不了什么承诺的年轻的时候。
喻挽并不清楚容誉和宋清越分手的具体原因,但是分手的时间节点,正好卡在容礼和喻悦去世之后。
她想起刚刚宋清越说的两人在音乐上的共鸣,以及分手的原因,或许真的和容誉放弃音乐有关。
是否还有其它原因,尚未可知。
虽然容誉放弃了音乐,但是宋清越并没有放弃,反而在这个领域小有成就。
娱乐圈是一个大染缸,喻挽看着宋清越纯净明媚的笑颜,不禁想着,她在圈里的畅通无阻,这其中又是否有容誉的手笔。
她知道这样想,好像否定了宋清越的努力,也否认了她刚刚的解释。
但是,容誉怎么想的,只有他自己知道,就连从宋清越口中说出来的,也可能只是片面之词。
喻挽胡思乱想着,骤然被宋清越的一声低呼打破。
“晚晚,你快看,”宋清越示意她向门口看去,“她怎么来了?”
喻挽顺着宋清越的视线看过去,是周玥。
她有些头疼,周玥还真是阴魂不散。
定睛看去,周玥的手里捧着一盆像是盆栽的东西。
待周玥走近了,喻挽才看清楚,是一盆晚香玉盆栽。
喻挽不是很明白周玥的用意。
晚香玉,是她最喜欢的花,她觉得最适合容誉,也是她为他调制的那瓶香水里的最重要原料。
看着那盆晚香玉,喻挽手指微蜷,周玥,是发现了什么吗?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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