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歌：“你为什么要跟那群人玩在一起？”

林霁月顿时愣住，没想到顾朝歌还记着这一茬，“啊，这...”她摸了摸自己脑袋，低下头，犹豫着要不要跟顾朝歌如实说。

顾朝歌注意着林霁月的反应，心下了然，“是为了我吗？”她问。

林霁月顿住，抬眼看林霁月，对上林霁月的眼睛，里边是一片笃定。

看来顾朝歌都猜到了啊，那她就没有瞒着的必要了。林霁月点头承认，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
顾朝歌默了默，没说话。尽管她猜测林霁月是为了她才加入那群混混团体，但是被林霁月承认下来，她还是心情复杂。

她不知道是该为林霁月如此为她考虑而高兴，还是该为林霁月那么不在乎自身而生气。

顾朝歌：“因为班里的那些人那样对我，所以你才决定加入那群混混，以此来威胁他们别再欺负我是吗？”

林霁月点点头，垂下眼去。

顾朝歌吐出一口郁气，伸手抱住了林霁月，“对不起。”她说。

林霁月一惊，歪头想要看顾朝歌，想问她为什么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