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的铁器时不时擦过苏奚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。
身体本能的绷了起来。
在剪子到底大腿最顶侧,一个危险又暧昧的边缘地带时,苏奚脸蛋一红,伸手抓住万重山的手。
羞耻的半咬着唇,断断续续道;“别,别剪了。”
万重山敛眸扫了一眼,确定那个位置没有血丝后,停下了剪刀。
危机解除,苏奚松了口气,乖乖的躺着,任由万重山给他清理伤口。
冰凉凉的药膏瞬间抚平了伤口的疼,期间或夹杂着万重山手掌干燥的温度。
苏奚悄悄抬眼看了眼万重山神色凝重的模样,抿了抿唇转过头,又像尸体一般躺在了床上。
他没看到的是,在他闭眼的一瞬间,万重山指尖顿了顿。
过程很快就好了,就是之前就是白绸撕下来时有点疼,苏奚闭了闭眼,条件反射地想咬牙,嘴里却被喂了一颗甜甜的东西。
苏奚愣愣睁眼,却发现万重山的目光一直在他磨破皮的部位,好像从来没移开过一样。
苏奚咬着嘴里甜丝丝的蜜饯,总算捱过了这火辣辣的疼。
察觉万重山给自己包扎好后,快睡着的苏奚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,不是他心大,实在是今早起的太早,还经历了一连串的变故。
在安稳的环境下自然有些昏昏欲睡。
“好了吗?”苏奚揉了揉眼睛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?”苏奚揉眼睛的手微顿,茫然的抬眼朝声音之处看去,还未等他看清那人的面容,眼上又覆上了一只手。
万重山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一股没由来,却陌生又熟悉的安稳,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