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镜头一转,就被调了个方向。

苏奚捂着脖子咳了几声,抬头看着陆怀烨,气急败坏道:“你干嘛啊?”

陆怀烨扫过他因为压在玻璃上而冻的通红的脸蛋,冷哼一声,“到了。”

苏奚愣了愣,这才发现陆怀烨已经站在外面,另一只手还揪着他的衣领。

助理不知何时下了车,又从酒店里拿过什么东西跑了过来。

“到、到了就到了呗。”苏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推开门钻出去。

陆怀烨冷着脸从气喘吁吁地助理手中拿过围巾,手一抖摊开,颔首示意苏奚过来。

苏奚呼吸一窒,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。

陆怀烨薄唇紧抿,骨节分明的手攥着藏蓝色的围巾,一圈一圈的给苏奚戴上。

神情逐渐凝重仿佛在对待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。

苏奚心底没由来的漫上几丝雀跃,脑子里浮现了一副场景。

午后的落地窗前,温煦的阳光洒在俊美男人的侧颜上。

男人神情凝重,细长的手指攥着刻刀,细细的端详面前的雕像。

如果陆怀烨是一位雕塑家,那他就是孤僻天才手里最精心的作品。

只是这位雕塑家显然有些手残。

回过神的苏奚震惊地睁大眼睛,就着酒店的玻璃窗,看见了被缠成重症病人的自己。

“陆怀烨!!”苏奚气急败坏的打算把满脖子的围巾扯下来,他不仅低不了头,还快呼吸不过来了!这个男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