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子的忍痛能力极好,殿下纵观它们的一生,是不是到死都很少能听到那小雪团子叫唤几声?”
晏又玦本意是想告诉盛礼,精神体的实体形态从根本上代表了这个人的内心意志。
他循循善诱道:“所以殿下不需要担心我……”怕疼。
谁知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,怀里的人噌一下挣开他坐起身体,当即反驳:“你想多了,谁担心你!”
“……”
手心和怀抱同步一空,晏又玦无辜摊手:好的呗,当他自作多情。
对方金色的发丝垂落了一缕落回晏又玦胸膛上,盛礼绷直了唇线俯视于他。
晏又玦眨眨眼与其对视几秒,便见他家太子殿下将头一撇看向别处,极为不自然道:“还有你那兔子……那算什么能力,不要也罢!”
此话一出,晏又玦不禁愣了愣。
他们二人一个坐着,一个躺着,就那样莫名僵持了好一会儿,直到晏又玦蓦地笑了。
眼下两条卧蚕弯成半圆不圆的胖月牙儿,黑眸中笑意止不住地往外跑,晏又玦敷衍又不正经地连连附和:“嗯嗯嗯,我家殿下一点也担心我。”
暗恋者是什么绝世大宝贝!太子殿下这傲娇小态度,差点给晏又玦整不会了。
不顾盛礼的反抗,晏又玦强行抱住坐着的人再次一块儿摔回床上。
陷在柔软的被子里,盛礼发丝微乱:“做什么?”
“睡回笼觉。”
感觉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些,晏又玦又蔫蔫坏地补充:“或者殿下想不想再尝试一次别的姿势?我觉得我昨天没发挥好,今天有了新的灵感!”
同房砂的问题都解决了,还尝试什么别的姿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