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给他灌麻药。”这个他自然就是蛊美人。
话音落,屋里的人,一个都没动。
“本尊说了,不接。”
“平白无故,你这是心甘情愿做个废人?”南衣气了,“我的本事你也知道,为何不让我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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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只手而已,本尊赌得起。”
面对他云淡风轻的模样,南衣不由加重了语气,“这可是一只手!有什么偏要用手赌的?”
“你。”
一个字。让南衣的话都卡在了喉咙,她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“本尊就是赌你愧疚,赌你不忍,赌你会留下。”晏奚颇显吃力地说完这段话,笑得很轻,“还有,说好的,你不会嫌弃。”
一息……
两息……
屋里仿若噤了声,落针可闻。
这般直白话语,听在耳中,饶是心铁如南衣也忍不住有些动然,双颊都有些发烫。
可若蛊美人真残了,她岂不是一辈子不得心安?
猛然回神,南衣心下一凛,“我还偏就要治了!”
一把抓向晏奚那只手的伤处,她一用力直接就提了起来——老子先弄断了再说!
气氛瞬间凝滞,万长老满脸高深莫测地转过身,悄悄往外走。
冬柏宫青年侧过了脸,不敢回头。
七月默默后退,足有一丈。
坐在床边的南衣,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