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破破烂烂,屋顶瓦片不全,抬头能见星月,这屋子一看就是废弃许久。
屋内有一人,坐在一张旧得连漆色都看不出的椅子上,一身普通灰衣,面色憔悴,鬓角已然花白。
南衣不由感慨万千。
这一个个的,两年不见,真是老了不少。前有肖澄澄,今有叶舟。
曾经的叶大宫主是何等的玉树凌风,潇洒无双。一袭白衣,乱了多少姑娘芳心。
而如今,他坐在椅子上的模样,整个人似乎都缩了一圈,露在外头的手,瘦的只剩下一层皮,面上更是难觅从前的如玉英姿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叶舟连咳了几声,看上去很虚弱。
“主上。”长风把南衣往地上一推,“人带来了。”
倒地上之后,南衣因穴位还都被点着,只脖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,便索性就着倒地姿势,悠悠闲闲地躺着了。
“喂,你们为什么要抓我。”还是让她来引入主题吧。
“千面大人,别来无恙。咳咳咳……”叶舟讲上两句话就会咳几下,可见他这内里怕是伤得不清。当初那个惊才绝艳,逆境之下连挑五大高手的叶宫主怕是就此绝笔了。
“我真不是。”南衣一脸无奈,“你们抓错人不说,还一直逼着我承认,有意思吗?”
“能得晏奚千里迢迢亲自从木山来接的人,还是女子,实非千面莫属。”
“这话我就不爱听了!”南衣一个瞪眼,“我就不能是什么权贵之女,天潢贵胄吗?”
木山主亲自去接的不是有身份就行了吗。
叶舟打量了她一番,“以姑娘行事作风,不像。”
南衣一下黑了脸——这是拐着弯说老子行事粗鄙?
叶舟又咳了两声,“在下对千面大人并无恶意,不必太过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