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刷刷一排人,为首的男子,蓄了一丛山羊胡,腰里头别了个南衣非常眼熟的牌牌——木山令。
默默抱紧了可怜的自己,南衣欲哭无泪:真他娘的背啊。
来人一进屋就皱了眉。
没办法,里头的味道实在是有点大。
“都站好,手伸出来。”师爷捏着鼻子道,“手掌朝上。大伙都忍忍,要取点血,验一验。”
一位穿着灰衣的青年,提着小药箱走了过来,那装扮正是冬柏宫的标准服装。
挨个扎破铁笼里面人的指腹,分别用白瓷小碟取了血。
而后那灰衣青年不知往里头撒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其中一个白瓷蝶中的血变了颜色——绿的。
直接回头,一指人群中的大汉,青年斩钉截铁,“正是此人。”
戴着木山令的山羊胡男子,直接拱手说道,“千面大人。尊上已寻您多时了。”
南衣被擒了。
逃了将近两年时间,在这秋高气爽的日子里,她又又又被木山的人给擒住了。
不仅五花大绑,还被一个姑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,藏在各处的东西都被摸出来收走了,连鞋都没给她留。
其实,南衣还是挣扎了一下的,但那冬柏宫青年的迷烟质量实在是有点好,只对她吹了一口,哪怕南衣立时屏了呼吸,还是手软脚软地败下阵来。
被绑在轿椅上抬出去的时候,南衣这张大汉脸只有一个表情——生无可恋。
“能问下要去哪不?”某人有气无力地瘫在躺椅上。
“木山。”为首的那位客客气气地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