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人?呵。
南衣甩掉蛊美人的手,后退一步,站直了身子,“晏宫主,你当知我不愿留在木山。我既逃过一次,便会还有第二次、第三次。晏宫主,所谓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,您堂堂木山宫主,又何必与我一介女流成天纠葛?”
当着夏樟宫这么些人的面,她算是不管不顾了,反正都要再次被扣了,索性说个明白,她今日就是要个结果——要么让老子走,要么有种你干掉老子啊!
她是死都不会上船的!若是师兄师妹出了事,待她死后,有和颜面去见师父!
“你逃几次,本座都能找回来。”晏奚上前一步,语气淡然,“再说,本座偏偏就是愿与你纠葛,不行吗?”
勾了嘴角,蛊美人说着这番话,全不在意身边的数十位手下。
而那些手下也都规规矩矩站着,面上不见分毫惊讶。
“你!”南衣被堵到了——之前那个会脸红的蛊美人去哪了!都敢当众说这些了!
晏奚扫了一眼身旁七月,“让你带她上船的呢?”
“是。”七月赶忙跨步走向南衣。
——这厮分明就是不把老子的话当话!
南衣直接一个侧身闪过七月探过来的手,“我是定要回长梁救人的!”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!
七月见状,顺势而上,直接和南衣交起手来。
晏奚拧了眉,看着打做一团的两人,到底是开了口,“你若想东方冠他们都好好的,就给本座乖乖上船。”
嗯?
南衣手下一滞,差些被七月擒住。她一个运气,跃到一丈开外,看向晏奚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晏奚面色不虞地给了两句解释,“东方冠、裴世子,还有你那个小师妹现下都好得很。春柳宫不仅不会对他们下手,还会奉为上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