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奚笑了笑,换了个话题,“今日冬柏宫又是无事?”
南衣老实点头,“无事。”
就算有事,姜半夏那边也都处理好了,轮不到她去瞎操心。
晏奚嗯了一声,站起身,绕过书桌走到了窗边,“你觉得姜半夏是个怎样的人?”
怎么突然问这个?南衣斟酌了下,“姜大夫性子很温和,人看着挺好。”
晏奚扶了窗框,“你可知前一任冬柏宫主是如何死的?”
南衣心中打鼓——怎么姜半夏的话题能扯到晏隶的死上头去?
“属下不知。”
晏奚看着窗外,语气很平淡,“那日,说好了由夏樟宫拖住敌人主力,冬柏宫的姜半夏前来接应。可来的,却是数十位杀手。最后,本座只能带着晏隶的尸身逃进了地宫。”
南衣惊讶地眨了眨眼,还以为自己听岔了,犹豫半响,只问了句,“地宫?”
东方门的南衣知道地宫,但清夏阁的夏南衣可不知道!
晏奚赏给她一个“你不要再装”了的眼神。
南衣讪讪一笑,摸了摸鼻子,“可姜大夫不是前宫主一手培养的吗?”
晏奚笑了一声,“那又如何?”
南衣想不明白,“这么大的事,没个说法吗?”
“他说赶到之时,只见一地尸首。”晏奚拢了手在袖中,“事情尚未查清,本座也暂未动他。但你既已在冬柏宫,还是多加小心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