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衣木着脸,就跪在那里任他大量,心中一片苍凉……
良久,晏奚收回了手,喉头又有些发痒,咳了几声,皱眉看向了别处,“起来吧。冬柏宫主跪我,不太合适。”
“主上?”南衣诧异了。
晏奚眼神慢悠悠扫过来,“还不起来?”
南衣赶忙起身。
“既然你已是冬柏宫主,那就继续好好当着。”晏奚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条新帕子,靠在嘴边轻轻咳了一声,“杨许生那处,本座都打理妥了,不必担心。现下除了本座,无人知道此事。”
南衣背脊一寒。
无人知道,也就是说知道的人都死了。
所以蛊美人是希望自己继续假扮杨许生,占着冬柏宫,然后暗里听他差遣?
——这厮真是阴险。
“至于东方门……”
蛊美人话音一转,南衣耳朵立时竖起。
“既然你说无关,本座就信你,不会再做试探。但本座不查,不代表别人不查。不管是真是假,你且都好好藏着掖着,永远别让人给挖出来。碧成兄,可明白了?
他又称呼她碧成兄了……
偷偷掐了下自己大腿,南衣配合地摆出了一脸懵的表情,“在下怎么听不懂不离兄在说什么。”
这回晏奚是真的笑了,月色之下,琥珀色的瞳眸都被染上了银月光泽,美若妖孽,摧人心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