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之下,男医师讨论的话题就比较务实了。
“你知道哪个是鬼医的徒弟不?”
“还真不知道,鬼医一直挺神秘,他那徒弟我们连名儿都不知道。”
“司徒鸩。”
南衣顺着声音看了过去,答话的是一个看着很瘦的青年,双眼微微有些下吊,却并不难看,反倒有一种对什么都漫不经心、浑不在意的感觉。
“哪个鸩?”
“鸩酒的鸩。”青年边说还边打了个呵欠。
“敢问仁兄是如何知道的?”其中一位医师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就是啊。”司徒鸩别过脑袋看了他一眼,“自己的名字当然知道。”
周围一圈的闲聊都停了下来。
南衣好奇地透过人群缝隙,悄悄打量着司徒鸩。
鬼医的名号她是有听过的,但在此之前,她却是不知道鬼医也是木山的人。
“咚——咚——咚咚——”
几声震天鼓响,整个会场都静了下来。
南衣收回视线,乖乖看着脚下,应该是大人物们要开始讲话了。
果不其然,朝廷代表文绉绉说了一大通,听得南衣耳朵都累了,无外乎就是木山表现可嘉,要大大表扬,望再接再励。
接着便是木山主说话,又是洋洋洒洒一大堆,声音倒是听不大出年纪,感觉刻意压低了。
好不容易挨了过去,又到了木山各地分支觐见木山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