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西今眉头已经拧成了“川”字。
“脉象隐隐有些古怪,但我辨不出来。”
西今将桌上小瓶收起,拉开南衣身旁最近的一张椅子,坐了下来,“明日让我爹也与你看看。”
莫神医?
南衣心中升起希望,“谢谢啊。”
“还会说谢了?”西今调侃了一句,单手放在了桌上,侧身看着她,“现下且该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。”
这个……
南衣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脑中闪现这几个月的生死一线,委屈求生,还有痛不欲生,说出来怕是闻者伤心,见者流泪。
她抿了抿唇,一撇头,“无话可说!”
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。
西今盯着她,皱了皱眉头,“既然不说……”他将怀里的药瓶又拿出来放在了桌上,语气淡淡,“那这个忙,我就不帮了。”
沉默的僵持……
南衣屈服了。
“我中了木魂蛊,现在算是木山的手下。这是我搞到的解药,要一年服一次。”
略去了所有中间过程,只说了为何要他制药。
好在这一次西今没再细问,只是面色震惊地看着她,而后神色复杂地将药瓶又拿了回去。
“你好好歇息。明日再说。”
“哦。”说出来后,南衣觉得心里轻快了些,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而已。